“那好,小的受恩图报,谨听差遣就是。”“哈哈,那你就不要留恋美色了,今晚暂别找那两个小妞。”“那是当然,不过大人睡不着的话,倒也可以叫她们前来松松骨,效果真的不错。|”
“是吗?还是打完仗再说,我怕给他们一扭魂都扭走了,还想什么战略。”“哈哈,那就是大人定力也需要磨炼啦。哈哈!”“哈哈……”
第二日,兵甲整齐的十万秦军列阵于韩都郑之前,相比赵国的邯郸,不论是城墙的坚固性还是人员的对比,两城都都不在一个档次,不过有一点倒是相似的,那就是决心和意志,他们到底能挺多久不清楚,但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因此,真正发动进攻后,秦军想短短数日内打败对手的目标才知道不现实,虽然已方伤亡不算多,但这样损耗下去而取得的胜利不是尉缭的初衷,这也表明他与其他一般的武将勇夫没什么区别,他要的结果不单的胜利,还要赢得漂亮、巧妙,充满智慧。
大秦国的军师尉缭在军帐内来回地踱步,为了一个好的计谋,一个好的灵感他已用同样的方式来回走了五天。
“大人,明明我们可以全军压上,大战一场可全力拿下,为何却要如此费尽心机,左右为难?”李克邦大胆进言,其实,随军将领除了他以外别的倒谁也不敢说这样直接的话。
“打胜仗容易,打巧仗难,打经典战更难。”尉缭仰首叹了一口气,“看来先圣孙子、吴子之兵法非易编也。”一心亦为已兵法增加传世典范令尉缭绕尽脑汁。
“原来如此,我看大人是被偶像害了,中毒太深。”李克邦此时才明白原委。
“不错,打得不好,我宁愿不打。” 尉缭坚持道,“是吗?那不是比耐力耗着?”李克邦无奈一笑,眼看进言无效只好退出,不过正要走出去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自言道:“真奇怪,如此重要的战争为何这数日来城头上不见那韩昌一面。”
“韩昌,韩昌是谁?”尉缭扭头道,“没什么,就是韩国的王候呀,上次还托我帮他窃取韩非子着作带回去给韩王……好了,你继续吧,不过别太过度,弄得高血压就不好了。”
“你……你说什么,韩……韩非子?韩王想要这部书?啊!我……我想到了,就这样,没错,太……太好了,李兄弟,谢谢你!”尉缭刹那似乎想到了什么妙计,兴奋起来,满脸胀红,手舞足蹈。
“喔,不是吧,刚叫你不要高血压,你现在就成这个样子,太危险,中风都有可能。”李克邦吓了一跳,急掉头回去一把将他稳住。
再过了两日,当尉缭叫人弄好了一副棺材及命前锋数百人抬在前面高举向城门走去的时候,别说对方韩国上下目瞪口呆,就连秦军自己人也莫名其妙,不知自己的主帅为何要这样做,难道这就是他苦思了多日的攻城妙计,要表决心也不用这么夸张吧?
韩军射手纷纷把箭头瞄向了这古怪的武器不知它里面卖什么药,既紧张又疑惑,不停朝列腊……示意。列腊也不敢决定只好把韩王请了出来。
“尉缭,你到底弄什么玄虚,要战便战,要打就打,摆这破棺木以为能吓倒我韩国将士吗?”韩王安提气壮胆,虽然他自己也不知今天是否就是末日。
“哈哈,韩王你可瞧清楚了,这是一副普通的棺材吗?不是,他是你们韩国的骄傲,韩国先哲韩非子的灵柩,你不是朝思暮想盼迎他尸骨归国吗?那现在就请你们打开城门迎接吧,我相信你们不会满口仁义,手下却不留情,用弓箭对待他吧,哈哈!”尉缭闪身出阵,长声一笑。
“啊,什么?那……那是韩非子的灵柩?”“不错,听说他死在秦国,大王还特惋悔呢。”“那怎么办?射不射,不阻止敌人就借此进来了。”“谁知真假,等待大王下令再说。”……
都城上下一时议论纷纷,包括秦国将士都奇怪不已,尉缭从那弄来了韩非子的金身?不过妙就妙在真假难辨,你不开门或者弓箭相阻我就说你对不起故人,让你痛苦。要是你不阻挡吧,其结果当然是秦国步步逼近,兵临城下,这样无异于放敌人进城!
为难呀,头痛呀!!韩王被尉缭这一招瞬间弄得如热焰上的蚂蚁,射也不是,不射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