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等到老王妃、老王爷正高兴着呢,罗成一看,时机到了。于是,罗成过来给老王爷、老王妃敬酒:“愿父王、母亲福如东海、长命百岁呀!”
“哎,我儿平安就是我们的福啊!好好好,这杯我们得喝,我们得喝……”老两口把这杯酒喝下去了。
喝了之后,罗成没走,一撩袍跪倒在老王爷、老王妃面前:“父王!母亲!还望父王母亲恕孩儿不禀之罪!”
“嗯?”俩人愣了,“我儿快快请起。这话从何说起呢?什么叫不禀之罪呀?这什么词儿啊?”
罗成说了:“父王,母亲,您不是一直想给孩儿我说门亲事吗?”
“啊,”秦胜珠一听,“哎呦,我说成儿呐,你想通了呀?太好了!这些年就为你的亲事啊,我们老两口可没少操心呐!你想通就好啊!怎么样啊?上一次那民部尚书的闺女,你是不是相中了呀?要是相中了,我马上答复人家!”
“呃……母亲,您别着急。孩儿我呢,确实想通了,我也觉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也应该到娶媳妇儿的时候了。所以,这一次……呃……我打西留山过程当中,孩儿我呢,就给父王、母亲娶来了一位贤儿媳……”
“啊?”他一说这话,燕王、王妃愣了,“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娶来一个什么?”
“还娶来什么?母亲,我娶来个儿媳妇!我现在已然有夫人了!只不过,两军阵前不能娶妻,我们只是订婚了。但是,基本上这事儿啊,就定了!呃……孩儿我没有禀明母亲、没有禀明父王,擅自做主。所以,还望父王、母亲容孩儿我不禀之罪呀!这个不禀之罪就没有禀告之罪啊。”
“啊,啊?!”秦胜珠一听,老太太有点不乐意了,“这、这、这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呀?!这个女子是谁家的女子啊?我们都没见过,你怎么能够私自做主呢?”她看了看燕王。
燕王也把脸一沉,“呃……公然!你胆子也忒以得太大了!没有禀明父母,怎能够私自做儿女婚事呢?”
罗成早就有心理准备呀:“啊,父王、母亲,您先别动怒,听孩儿我说,这是有原因的。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罗成这个时候才详详细细把自己怎么受伤、怎么中毒、怎么死里逃生,人家庄小姐庄金锭是怎么救自己的,自己跟庄金锭已经私定终身了,自己在人庄金锭的床上睡了五个晚上了,俩人早就做了夫妻之事了。后来,又在受伤的老头面前拜了天地了,作证的有张三、李四、木头狗……这罗成真厉害呀,不像一般人扭扭捏捏,罗成是敢作敢为,英雄啊!这点事毫不隐瞒,也没觉得什么害臊。当着大家的面儿,“啪啪啪啪……”全给燕王和燕王妃说完了。最后,罗成说:“父王,母亲!此事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已然答应金锭要娶她作为我的正夫人,我还信誓旦旦告诉她,我说:‘我的父王、我的母亲是非常开明的。听完此事之后,一定无不许可!’所以,父王、母后,孩儿我已然给你们娶来了一位儿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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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众将领一听,没想到罗成这么干脆呀,大家还觉得这事儿罗成回来之后,得私底下指不定怎么跟燕王、燕王妃在那儿说、在那儿解释呢。燕王、燕王妃能同意吗?庄金锭就那个出身。她爹当年再是北齐的官,那现在是百姓啊,跟燕王哪能相比呀?燕王了得吗?除了皇上就得是他了,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啊,海外天子!娶这么一个山村的女子做儿媳妇,那不被其他世家笑掉大牙吗?这事肯定得慢慢说服。
可万没想到,罗成嘎巴脆!过来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这事不用隐着、瞒着,我就已经给你们两口子说完了。这事,我自己定了,你们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罗成虽然笑着说,虽然解释着说,但是从罗成那个语气坚定上,是不容自己父母反对的。罗成这一点跟秦琼不一样。秦琼要说自己母亲真地反对了,秦琼大气儿不敢吭啊——我孝顺啊,我是孝子,得唯母命侍从。但罗成不一样,罗成更有自我——我的媳妇儿我做主!我选中了,给你们老两口说一声。你们乐意娶回家中,大家乐乐呵呵的;不乐意?不乐意也这么的!反正我定了。
果然,老王妃一听,当时脸沉下来了。秦胜珠没有这么生气过呀,现在有点浑身颤抖了。用手一指罗成:“罗成啊罗成!你好大胆子呀!都是为娘把你惯成这样了!婚姻大事岂容如此儿戏呀?!你别忘了,你是燕山公,你是燕王世子啊!你现在选的那就是未来的燕王妃呀,那必须出身名门呐,那得是门当户对才行啊!一个山村女子,虽然救过你的命,我们也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也不是知恩不报之辈,咱们多多给人家赏赐。人家父亲死了,没问题呀,咱进行厚葬!不知她还有没有兄弟姐妹,咱该给他们官职给官职,该给他们钱财给钱财,从这里补偿就行了。哪有说你、你就把她纳为你的正夫人的呀?公然呐,成儿!你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