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刺史大人还给罗士信贺起号来了。
秦琼一听,暗挑大指,人家唐弼确实文武双全,这“孟贲”,如果不是读过史书的,有学问的,一般人还真就不知道,绿林人哪会有这外号啊?“多谢大人!谢谢!”
“有你兄弟在齐州一镇,我齐州太平无事矣!”
唐弼转过身来又看了看来护尔,“来司马,你伤着没有?用不用找个大夫给你看看?”
来护尔其实浑身骨头都疼,但是能说自己伤着吗?咬着后槽牙,也得充能耐梗啊,“没有?没一点事!嗯……嗯没有……”您看,这还没有呢,槽牙快咬碎了,唐弼也不敢乐。
“这真是不打不相识啊。来司马,你看,秦叔宝这么大能耐,你刚才也试了试他的功夫,那不知道本刺史要举荐他做七品旗牌长。来司马有没有什么异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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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来护尔刚才已然表达自己意思了。当然,唐弼假装不知,仍然问。什么意思?给你一个台阶呀。你看你刚才说人家秦叔宝没有能耐,不配做什么七品旗牌长。那你现在呢?你被一傻子打败了。那是不是证明你也没能耐,也不配做司马,也不配做齐州总监军?如果你还反对,那我直接就反问你这一句。这样一来,大家都不好看。
来护儿不傻呀。“嗯……”看了看秦叔宝,又瞪了瞪傻子罗士信。牙关一咬:秦琼,你给我等着,今天这仗迟早有一天我得叫你们加倍偿还!想到这里,冲着唐弼一拱手,“刺史大人,关于推荐旗牌长的事情,那是刺史大人的职责,卑职无权过问,您看着办就行了。我还有公务,告辞了!”
“贤弟,司马,还没吃完饭呢?吃完饭再走吧。”
哎呀……来护尔心说:吃什么吃啊?“告辞了!”脸一红,一转身“噔噔噔……”走了!
唐弼看着来护尔而远去的背影,“噗哧!”乐了,“哎呀……真是自讨无趣呀!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傻的人呢?本来任何事情没有,非得自己找麻烦。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走得好,走得好啊。叔宝,看见没?你这个七品旗牌长,坐实了!他不反对,那在齐州就我说了算!”
秦琼一皱眉,“仁兄,您看今天这事闹的。我是不是已然跟来司马结了梁子了。如果是真的结了梁子了,有了矛盾了,那以后还怎么在一起呢?我看看我这个旗牌长,干脆还是不做为妙。”
“哎,如果结了梁子了,你这个旗牌长就更得做了!不然的话,你作为老百姓,他去欺负你,那还不一捏一个准啊,对不对?你如果有了官职,那他就得忌惮三分。不过,话说回来吧,我看今天这个事情挺蹊跷的。你哪里得罪他了?不然的话,这个来护儿也不会这么不给我面子,当着我的面儿就拒绝你。而且,还跟你比试,招招要置你于死地,你们俩有什么过节,过去有什么矛盾吗?”
秦琼摇摇头,“我不知道啊。”
“叔宝,你回去好好琢磨琢磨。我觉得吧,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不过今天,也算是皆大欢喜。等这公文由打朝廷批复回来,你就能够正式到我刺史府上班了。到那个时候,你我弟兄朝夕相处。这齐州吗?哈哈……就是你我弟兄的天下了!哎呀,另外,我也特别喜欢这罗士信,你说他怎么那么大能耐呀?哎哟,双臂一晃,我看得立有万斤呢!有他在,叔宝,以后你什么危险都没有了,是不是呀,士信?”
罗士信没搭理他,“哎,黄雀儿哥我饿了,咱赶紧回去吃饭吧。”
“哦?”唐弼一听饿了?“饿了好办呢,我那屋中有的是饭菜呀。士信,随我过来,我今天管够你吃喝。”
“哎,真的呀?”
“真的,就在屋里。”
“太好了!黄雀儿哥,你是不是也一起吃啊?”
“哎呀,”秦琼说:“仁兄啊,这,我这兄弟太傻了!而且,吃饭……嗨,实不相瞒,吃饭不知饥饱啊!大肚子汉!”
“哎……”唐弼说:“大肚子,我是刺史啊,齐州都归我管,我难道还管不起一个傻兄弟吗?来来来,敞开吃!”
这下子,罗士信高兴了,跟着唐弼走到屋中。
秦琼也走不了了,继续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