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秦琼一摆手,“往事不提了。嫂子您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大哥临终前交代您的事儿是对的。我作为父亲,如果在我临死的时候,我首先也得考虑我的儿子。所以,我大哥做得很对。他把用儿托付给我,认我做父亲。嫂子您放心,这孩子,我以后视如己出,他就是我的儿子,未来结婚生子都包在兄弟我身上,这个您尽管放心!”
秦琼一说这话,孟氏夫人眼泪又掉下来了,起身就想向秦琼下拜,秦琼哪能让嫂子下拜呢?但作为小叔子,那也不好伸手相拦呢。秦琼一着急,“噗嗵”他也跪下了。两个人,好家伙,跪在一起了,正这个时候,秦用回来了,秦用让厨师啊,给做了六个好菜,拎着食盒,“咣当”一下子推开门就进来了。小孩嘛,没有什么社会经验,推门进来了。
“哎呦!”一看,“怎么回事?爹跟娘怎么跪下了?”
孟氏夫人一看,“用儿,还不赶紧过来给爹爹见礼!”
“哎,哎!”秦用心说:我刚才跪过一次了?赶紧放下食盒过来,“噗嗵!”给秦琼跪倒在地,“爹爹在上,孩儿秦用给爹爹见礼!”
秦琼说:“赶紧的,用儿,把你母亲搀扶起来!她有话告诉你!”
“哎!”秦用赶紧起来,把这孟氏夫人搀扶起来了。
秦琼这才起身,说:“嫂子,孩子这么大了,不必要相瞒了。我们俩父子已然相认,这门亲算定下了。所以,不会更变。你放心,把事情真相告诉孩子吧。”
他一说这话,秦用更傻了,什么事情真相啊?
孟氏夫人拉着秦用,摁在桌边,就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又给秦用说了: “其实,秦琼不是你的生身父亲,他是你父亲的恩人,是咱们全家的恩人,也是你以后的父亲,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孟氏夫人把经过说了一遍。
秦琼做补充,把秦雄在历城县那一块儿的经过又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说得这秦用最后眼泪汪汪的,但秦用没太大的震惊,也没太多对自己父亲已然去世的难过。为什么呢?习惯了十多年都是无父无母啊,以为自己是孤儿呢。突然间,有了父亲,有了母亲,高兴还来不及呢。后来,母亲又一直给自己灌输,自己的父亲就是秦琼。所以,在脑海当中,这个秦琼要比自己亲生父亲秦雄更可亲。反正,都没见过。这人就这样嘛。假使法明长老现在没死,他要活着。秦用最亲的人一定是法明,而不是他的娘。因为是法明把他带大的。人的情感就是如此。所以,听完经过之后,对于秦用来说算皆大欢喜。
这时,孟氏夫人又问:“孩子,你这一天跑哪去了?怎么回事儿啊?你怎么又打败了红海呀?”
这时候,秦琼简简单单地又把这一天的经过给孟氏夫人说了一遍,说:“这孩子太有出息了,打死了突厥大都督红海,立下不世之功。现在,已然拿着朝廷给的先锋印,手里未来就握着两万精兵啊。另外,用儿,你可能不知道,这幽州现在是谁在管理啊?”
“这个我知道啊。”秦用说:“我们听说了。镇边燕王罗艺罗彦超,罗王爷。”
“着啊!那你可知道这罗王爷跟为父我有什么关系吗?”
“哦,跟爹爹您还有关系?”
“他是我的亲姑父,我是他的亲侄子!刚才你见到的燕山公罗成,那是你的亲表叔,那是我的亲表弟呀!”
“哎呀!”旁边孟氏夫人一听,心里头开了花了,真佩自己的老公啊,佩服秦雄有眼光。你看,给孩子找了个爹,秦琼人家多厉害,镇边北平王罗艺的亲侄子。我儿子现在又成了幽州的前部正义先锋官了,未来就归老王爷管呢。这要是论辈儿,我家用儿得喊老王爷喊姑爷爷,这下子找到饭门了。当娘的能不高兴吗?
秦琼说了:“咱这一块都讲清楚了。帅厅大家还在为你庆功呢,咱不能离开太久了。跟我一起去,去见你的表叔,继续得庆功啊!那么明天,咱们大军返回,见到你的姑爷爷了,再看他怎么安排你。”
“哎!”秦永说:“爹爹,我一切都听您的!”
“对喽!”孟氏夫人说:“从今往后一切都得听你爹爹的。”
于是,秦用就让孟氏夫人在这房间里先睡。秦琼带着秦用重新的又回归帅厅。
这个时候帅厅东西两极,怎么?西边这一拨,哎哟,喝吆五喝六的,划拳行令,特别高兴。为什么?以罗成为首的这正副中军、十二家旗牌官都听说秦琼是秦用的爹,高兴坏了,在这里开怀畅饮;东边呢?王威,高君雅,加上钦差大人这几位,在这喝闷酒,都不说话了。
这个时候,秦琼拉着秦琼来了。罗成等人一看,“呜”的一下子全围过去了。
“表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秦琼说:“什么怎么回事儿啊?我失散多年的儿子找到了,这就是我的儿子秦用啊!来,见过表叔!”
秦用过来一看罗成,“噌”一下子脸红了,怎么?跟罗成的岁数一般大。但,那也得叫好听的,人家人小辈儿大呀,赶紧跪倒在地,“见过表叔!”
“嗯!”罗成美,“我有这么大的侄儿了!赶紧起来,以后在幽州,咱就是一家人!”